又是一长串的嘀嘀声,又是无人接听。
“搞什么呀,你个陈烁,千万别放我鸽子呵!”谢真真祈祷着,她没有想过自己会单干。
正在犯嘀咕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谢真真,我来不了了,昨天晚上冲冷水澡,又吹了冷气,现在正在感冒发烧,去了怕把病毒传染给全世界。”
我勒个去!好你个陈烁,关键时刻掉链子,天天早上跑步,身子咋这么弱呢?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自己逛逛。”谢真真故作轻松地说,心里暗暗叫苦。
但是,真的因陈烁一个人,却将全馆的人染上病毒,污染全世界,那才是罪过,有辱咱们的国风,万万使不得的。
谢真真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又苦恼着。
这咋整呀?一个人势单力薄!没有想过自己一个人进馆呀,要是刚才还在学校里知晓陈烁出不了门,自己肯定也会在宿舍里睡大觉,或者回自己家,好久没有见到亲爱的舅舅了!
愁啊愁!
谢真真咬着面包,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想着待会儿找什么外宾捎自己进去。
“你好!小妹妹,能借步说个话吗?”好像旁边有个男人在说话,说的普通话既不是粤式港式的,也不像北方普通话。
谢真真没有太在意,继续啃着面包踢着石头仔。
“你好!小妹妹。”那个声音又叫了起来。
“你叫我吗?”谢真真抬起头,停下了踢石头仔。
一个西装革履、皮鞋油光蹭亮、梳着个小分头的中年男人正笑着看着谢真真。
“是的,你能帮我吗?我请你。”那个人边说边递过来一张名片。
谢真真咬住面包,腾出一只手,接过名片看了看,念了出来:“浙江省永康市陶然五金塑料厂,陶大勇总经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