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也是呵呵一笑，看了一眼秩序，又看了一眼毁灭。

面前有着特殊的规则之力笼罩，倒是省下了花费能量避免直视至尊的后遗症。

“林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顺从，二死。”

至尊能够亲自出面威胁一个混元都没有的修士，放在外界，也足够骄傲。

只是这番话语，听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什么顺从，什么死。

虽然是选择，可其中都是逼迫。

小主，

“你呢？”

“我？我比较随意。”

秩序轻轻一笑，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顾源。

对于祂而言，确实是很随意，祂的出手不过也是为了突破而已。

秩序秩序，相比于毁灭至尊不能直接出手，祂自己能做的事情那可就多了。

祂在干扰毁灭，在打乱毁灭的计划。

本尊的谁先突破，意义非凡。

至于林周，不过是一个小玩具。

一个能够让毁灭至尊膈应的小玩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源看着秩序，听着对方的话语。

自然也是知道对方的意思。

好嘛。

没想到我也能被两个至尊关心。

你俩不去打架分出胜负，搁我在这恶心人。

行行行。

能修炼到这个境界的人，果然都没有什么好东西。

嗯，我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源对于自我的认知还是挺清楚的，现在三个坏东西站在一起，自己肯定是势弱的那一方。

可有的时候，表面上的势弱并不是真正的势弱。

连自己本体都不知道的，这至尊也就那样。

“好问题啊，我得想想。”

顾源笑了笑，一挥手。

面前出现了一个沙发，又出现了一张桌子，坐桌子上摆放着茶具和茶叶，动作宛若流水。

毁灭至尊：“？？？”

秩序至尊：“？？？”

怎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