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回身盯着云以瑶，目光冰冷，语气平淡：“你身上的系统是什么东西？从什么时候到你身上的？”

云以瑶别过头，没了其他人，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仇视。

只听她冷哼一声：“什么系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当神棍当傻了？”

云栀见她这般嘴硬，也不多废话。

抓住云以瑶的手腕，从袖口捏了两张奇怪的暗红色符纸出来。

云以瑶拼命挣扎，废弃工厂遍地都是火烧后的黑暗混沌，昏暗的光打在云栀面无表情的脸上，衬得她有几分诡异的可怕。

“既然你不肯说，我只能自己把那东西剥离下来。”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又怎么跟云家人交代！他们绝不会放过你的！”

云以瑶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决绝。

当云栀的手触碰到她的瞬间，仿佛有一条火舌席卷上她的灵魂一样，云以瑶立刻发出一阵剧烈的尖叫。

那声音在废弃工厂内回荡，透着无尽的痛苦。

然而，云栀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却是渐渐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这样？

云栀明明能感觉到有一团异世之物盘桓在云以瑶身体内，但当她真正将玄力探入她的身体，却感觉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那系统就像是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根本无法触及。

云栀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系统果然棘手，看来不能硬来。

她松开云以瑶，后者瘫倒在地，渐渐地，五官满满朝外渗起了血，看起来如同一个血人。

“疯、疯子……你是疯子……”

云以瑶眼神涣散，满是后怕和恐惧。

也是这一刻，她真真正正意识到了自己和云栀之间，隔得不仅仅是真假千金的身份之差，普通人和玄师的实力更是如同天堑一般。

她一日不能得到足够大的信仰之力，就一日比不过云栀。

说不准哪一日，连自己的系统都保不住了！

云栀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平静，“我早晚会弄清楚这一切，你和系统，一个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