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语气有些沉重。

“当时我在楼下好好等着，可感受到你的情绪，似乎并不轻松，你是不是打不过那个大鬼？”

话音刚落，云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点了头，“是啊。”

这下轮到蓝茉莉愣住了。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地承认，她好半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疑问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可是、可是你不是总说，你很厉害吗？”

话落，云栀立刻对她投以看傻子的目光，“我是很厉害啊，可你当鬼游荡这么多年，没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我……”

蓝茉莉一时语塞，“我是听过，但你总说你很厉害，我还以为……”

她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似乎怕伤到云栀的自尊。

可云栀看着她歪了歪头，澄澈的杏眸眨了两下，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抬手，下一秒，几块石头和一张黄符出现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