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把玉牌塞到了自己手里。

云栀抬起眼，语气硬邦邦的，像是在念什么话本的台词一样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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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本是一体，你我既然是未婚夫妻，就不要拘泥于小节。不过是一只可恶嘴馋招人嫌的胖狗，不要伤了你我的感情。”

傅辞砚一脸黑线，到嘴的话也给忘了。

他望向云栀身后，扯了扯嘴角。

“这位鬼小姐，我说过，我听得见你们说话。”

这鬼一边教，云栀这傻子还真跟着念，真当他也是傻子了？

见他看过来，蓝茉莉尖叫一声又飘走了。

这死鬼，真是不靠谱。

云栀额角一抽，打3D小抄被抓包，干脆破罐子破摔，又恢复了一贯的理直气壮，“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爱要不要，多了没有。”

傅辞砚捏捏眉心，压住到嘴的发笑。

“你的小脑袋天天在想些什么？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话音稍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熟稔，神情一滞又恢复了寻常的模样，语气一派正经。

“想带走这只狗也行。”他举起手里的紫玉，眸光正经，“你得告诉我，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块玉？这上面的图腾，是澄觉大师一贯会在作品上留下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云栀看到了紫玉上的一个积聚灵气的符文。

“玉牌是我刻的，但我不认识什么澄觉。”

她想了想，补充道，“难不成我师父是澄觉？他从小教我这么画的。”

经她这么一提醒，傅辞砚立马想起了那个救自己于水火、还强迫自己定下婚约的老头，深感自己败给了这对师徒。

“那你师父……”

想起那面经幡中的血肉，云栀眼中划过黯然，面上却依旧冷淡。

“不知道。”

傅辞砚点点头，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你还记得你师父近期长什么样吗？我可以让傅氏的人帮忙找找。”

对上他那双充满期望的双眼，云栀有些不忍心打击他。

可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虽然我师父也这么画，但我从没听过他用过什么澄觉的化名。而且既然他能教我，说不准他师父也是这么教他的，再往上数都不知道还有多少师祖也有可能。”

见傅辞砚眼中亮光渐渐熄灭，她又弱弱的添了一句。

“万一我师父或者哪一位师祖又有师兄弟，师兄弟又收了徒，那范围可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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