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99就可以了？

符纸倒是逆天，只是……唯一的缺憾就是她无法通过系统查询其他人对云栀的好感度，只能凭借自身的主观感受判定。

一旦她出手晚了，其他人对云栀好感值已经满了，那她的调转符作废，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旦出手早了，好感值不高不低也没什么用，剩下的还是需要她自己攻略去拉满。

小主，

这个度，需要她好好衡量一下……

云以瑶把符纸收起来，空气中的蓝白雾气也逐渐消散，空气肉眼可见波动了一瞬，便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与此同时，四楼的云栀倏地睁开了眼。

她挥手解开了结界，此时的别墅已到深夜，万籁俱寂，只剩窗外的树叶沙沙声。

“咦，你醒了？”蓝茉莉坐在椅子上，见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还被吓了一跳，又见她眸光凌厉，连忙凑上去，“你这是在干什么？”

云栀掐算片刻，睁开眼，眉头却没松，“没有……”

她转过头看向蓝茉莉，“你刚才有没有感受到什么波动？也许是……邪师？也许是……鬼魂？也许是……”

她斟酌着语言，却怎么也没办法确定刚才那一瞬间消逝的波动是什么，只有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波动？”蓝茉莉皱了皱眉，“没有啊，你是不是做梦了。”

见云栀皱着眉不说话，她伸手把人推向床边。

“肯定是你感觉错了，我虽然本事没你强，但是我能苟这么久，对风吹草动的捕捉能力，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更何况你们这云家大宅风水有多好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整个别墅通体金光气运无穷，现在又多出来你这个小变态，什么妖魔鬼怪敢来送死啊！”

说到这，云栀可就不困了。

她挣脱蓝茉莉把她往床上按的动作，神情严肃。

“我都忘记问你了，想要成厉鬼，要么身上背了什么血海深仇，要么有什么未达成的执念，成了厉鬼后更是会被阴邪煞气反噬，逐渐被怨气影响，失去神智沦为杀戮工具。”

看着蓝茉莉这么一双清澈的双眼，云栀发出了灵魂疑问。

“你身上什么都没有，是怎么变成厉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