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事？”

“请问罗特助，你是和姜鲤一起回来的吧？”

“是。”

“现在，姜鲤去哪了？”

“他在路上接到了同事电话，大概是一起吃饭去了。”

“他当初不知道我们请他回来的事情吧。”

“知道。”罗卿音摆摆手：“然后呢？”

“很好啊，非常人非常事嘛，现在，我非常想听听罗特助对于姜鲤的印象，毕竟，特事局委派你去和姜鲤接洽，本意还是要把他招揽进来，所以我们的初心始终没有变过，你是知道这一点的罗特助。”

罗卿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姜鲤……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形容他，或者说，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他。”

褚小山和董晴对了一下眼神，听的更加仔细。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他们家。当时那的所有人都觉得他已经死了，但他却还是云淡风轻，我就很奇怪，因为，没有人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死了，’能够无动于衷。

我想，这不是神，就是神经。”

“请恕我冒昧，打断一下，对于这个疑问，你现在的答案是……”褚小山盯着罗卿音问道。

罗卿音缓缓点头。

“他是我不可企及的存在，是最优雅的风。”罗卿音的眼神通亮：“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的，但我相信有人会创造出神迹。”

静默。

他们都盯着罗卿音，想要知道她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褚小山仍是和董晴对视一眼，不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