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我本意是挡着他别打这个女孩子了,但是他不但对我动手,还张嘴骂人,所以我才动手。”

“你说啥都没用,你已经把我打坏了,我身上的伤,不住上几个月的医院根本养不好,你就等着掏钱吧。”

姜鲤笑着摇头:“我看未必,也许一个子都不用花。”

“那等着到站了,归当地派出所吧。”安全员看了一眼姜鲤,转身对着列车员说道。

“那也只能这样了。姑娘你先挺会儿吧,再有一会儿就到站了。”

赵婵娟再次对着姜鲤:“姜大哥,对不起,让你受连累了。”

姜鲤摇头:“没有的事,你不用考虑我。等到站了你去检查一下吧。”

赵婵娟听话的点头:“嗯,我知道了。”

老太太喊着姜鲤:“来,小伙子别站着了,先在我这坐坐。”

眼看着姜鲤要坐下,庄达鄂吓得赶忙起身,坐到了窗边的小椅子上。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肿成一条线的眼睛还在挑衅:看我不讹死你!

上午十点四十,火车抵达并州。

等的时间也不长,迎山区铁路派出所的警员和120 同时到场。

其他的旅客都按照要求简单的做了见证笔录,情况对姜鲤和赵婵娟绝对是有利,毕竟现在这个时候,看笑话的人不少,但真到了关键时刻昧着良心瞎说也没必要。

笔录之后其他人都已经顺利下车,只有姜鲤三个人,还在车上等待。

庄达鄂虽然不停拿眼神威胁,可也没起什么鸟用,不过他倒是不害怕,因为自己脸上的伤,就是标志。

出去多半年分比没骗着,老天爷还真是够意思,临了临了给自己弄了个大活。果然这人的运气要是来了,特么的挡都挡不住。

看到几个人的情况,警员史志和蔡秋芬决定带人先去所里。

“我还有事,就不用去了。”姜鲤率先站了出来,对着史志两个人说道。

“为什么?”史志惊讶的问道,眼神里有一种被他人倒反天罡冒犯的感觉。

庄达鄂在一旁指手画脚:“你把我打成这样想要跑,门都没有。”

“如果他承认他是故意骚扰赵婵娟,并且打伤赵婵娟是泄愤,再加上其他人的旁证,是不是就能证明我是真正的做好事见义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