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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置室屋子很小,只有不到十个平方,墙面四周都是厚厚的丝绒一样的东西包裹,然后有丝线把它分割成一个又一个并不规则的形状,整个房间都是如此,一直盯着看的话,头脑之中很快就会陷入一场混乱。
两张桌子,两把椅子。
唯一一个十五瓦亮度的小灯,在房屋正中的那个桌子上,昏黄的灯光只能照亮自己的身体。
现在,姜鲤就坐在这个中间的桌子后面。
对面靠墙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短发。
她没有自我介绍,姜鲤也不问。
她大半边身子都隐藏在黑暗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姜鲤,已经足有七八分钟了。
她不开口,姜鲤也是沉默。
“跑了半天,累了吧?”她终于开口了。
“嗯,有点。”
“你当前最需要的,就是一场良好的睡眠。”
“我也觉得是。”
“现在的季节不错,不冷不热的。”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