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错了,我若污了女子清白不娶,那才是陷自己于不义之地。”梁思辙语气平静的反驳道。
景阳帝被梁思辙的反驳气得血气上涌,他怒气冲冲地指着梁思辙说道:
“谁又知道你那等事了,世人只知道你不顾纲常伦理,做出这等悖逆之事,哪管你因何缘由?”
面对景阳帝的训斥,梁思辙并未露出丝毫慌张之色,他大胆地直视着景阳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只要皇上知道就可以了,至于旁人理解与否,我为何要在意?”
梁思辙这一番大胆而又无畏的发言,仿佛正中景阳帝的心坎,他的怒气虽然依旧存在,但明显减轻了许多。
然而,他并未因此妥协,而是继续说道:
“朕知道有何用,这大雍朝的百姓能知道吗?他们理解吗?你梁思辙,如今已非昔日那个籍籍无名的书生,而是肩负重任的当朝太傅。
你的每一个决策,每一个举动,都将如同被放大镜审视一般,被无限放大,成为众人效仿的楷模或是批判的靶子。
更甚者,你的言行举止,将镌刻于史册,成为后世评判你功过是非的依据。”
“微臣自然知晓这些道理,但微臣的职责与追求,只是国家的稳固与民众的安宁,天下的繁荣与欢乐。
这并不代表微臣要被这身份与地位所束缚和绑架,微臣的个人生活,也要按照众人的意愿去安排。”
梁思辙挺直了脊梁,神情严肃而坚定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光芒,仿佛即使面对再大的风浪,也绝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心。
景阳帝对此却只是投以痛心疾首的目光,仿佛是在看待一个执迷不悟的孩子,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哼,你若如此固执己见,那便拭目以待吧,看看当你失去民心之时,你这太傅之位还能否坐得安稳。”言罢,他愤怒地甩袖而去。
而景阳帝将梁思辙带走之后,大殿内的官员们瞬间更加活跃了起来,他们议论纷纷,比那街头巷尾热衷于八卦的妇人还要兴奋几分,带着对这件事的种种猜测与好奇,一路热议着回到了各自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