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这样的行为不仅会伤害到别人,也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记住我的话,都退下吧!”
说完,罗均善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而那几个丫鬟和婆子则如蒙大赦一般,连连道谢后匆匆离去。
影壁后站了许久的苏锦琳,一直以来她都立身持正,坚信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即便遭遇误解与非议,也能泰然处之,心无委屈。
然而,在这一刻,当有人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她的一边,给予她坚定的支持与信任时,她心中那份原本以为可以坚守的平静,竟也泛起了波澜。
眼眶不由自主地渐渐泛红,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被人信任、被人偏袒,是这样一种温暖而又复杂的感觉,这份感觉,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悄然照进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自己之所以杖责那婆子,除了她玩忽职守外,还发现她手脚不净,常常趁无人偷了她院子里的东西。
自己没有报给母亲将她发卖出去,而是杖责想让她悔过而已,孰轻孰重,一看便知,但总有不知情者认为她心狠手辣。
平日里那些时常见到的下人们尚且这样想,可想而知,若是换成外界之人,恐怕更是会对此事深信不疑吧?
然而唯有表哥挺身而出,坚定不移地守护着她,仿佛将所有的质疑与指责都挡在了身后。
这种出乎意料的举动,使得她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
自那以后,她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他,看他嬉皮笑脸地同姨母说话,看他走路时臭美的撩起额角的碎发,看他放浪形骸地同朋友纵马,也看他被姨夫骂得灰头土脸,看着看着,少女的一颗心渐渐不受控制起来。
但母亲与姨母关系素来不睦,也从来未把表哥纳入她的未来夫婿名单,她的一颗心酸涩难当,自从及笈以后,母亲将她的婚事当成了头等大事,大概很快她就要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