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周一见!”叶心楠笑笑,与同学打着招呼。
“爸,你干什么,这些都是我同学!”叶心楠脸色很不好,这种情况不止一次发生,但凡她身边有小男生,就从未见过叶承望有过好脸色。
“我允许我家猪拱别人家白菜,绝对不允许别家猪拱我家白菜,你现在年纪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还有两年半就要高考了。”
“每次我都是年级前五,学习下降了吗?”叶心楠质问着叶承望。
“可...那也不行!你还没成年呢!”
叶心楠没管叶承望,向着自己车走去,远远看到叶星河靠在车边,快步走了过去,冲进对方怀里,兴奋的大声说道:“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还没回家,就过来接你放学了,你这是又长高了。”抱着叶心楠,跟自己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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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哥对我好。”
“是老爸接的你好吧?”叶承望无语的说着。
“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就是怕爷爷说你,拿我当挡箭牌。”
叶家有一个传统规矩,每个月的第二个周五都要回到祖宅,陪老爷子吃饭,雷打不动,本来应该是阖家欢乐的事情,但因为叶承望和叶星河都没有兴趣接老爷子的班。
这些年老爷子的怨念愈发的严重,尤其是叶星河选择了兽医就更加严重,可毕竟是血脉相连,老爷子只是心里苦,嘴上骂着不孝。
为什么父子二人要拿叶心楠当挡箭牌呢,就是因为叶心楠对老爷子的医术有浓厚的兴趣,而且还相当的有天赋,只不过架着是女儿身,老爷子迟迟没有吐口传承给叶心楠
老一辈的观念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叶心楠传承了他的中医,嫁出去便不再属于叶家了。
一个多小时,叶承望的车停在一处中医馆,古朴的小楼,青砖琉璃瓦,青石铺的路面,给人一种年代很久远的样子。
其实也真的很久远,到现在已经有一百五十年的历史,叶家世代中医,从明末清初开始便是,祖籍湘省,道光年间才搬到的这里。
“爸!”
“爷爷!”
“逆子,逆孙,去那边坐着去,乖孙女,《伤寒论》看的怎么样了?”两种完全相反的态度,叶星河是真的没见过变脸有自家爷爷变得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