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妈妈说我先出声的。”

男孩：“妈妈说我先出生的。”

……

一门之隔内，蔚铎叹息：“凌波仙子。”

“嗯？”风棂睡眼朦胧的。

“你的孩子太吵了。”

“你的。”

“我们的我们的。”蔚铎抱紧了她。

风棂拍了拍他的胸膛，“你起，我再睡会儿。”

“好，我起。”蔚铎闭了闭眼，翻身跃起。

他穿上衣服，掖好被角，大步走出。

“清悦，洪钟。”

“爸爸。”

“爸爸。”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蔚铎：“声音轻点，妈妈睡觉。”

清悦缩起脖子，小小的双手捂住嘴巴，“吵到妈妈了。”

洪钟挥了挥手臂，用气音小声说：“妈妈昨天训灵兽很辛苦，我们不要吵到她。”

“嗯，说得对。”蔚铎拉起两个小不点，一手一个拎着他们往外面院子里走。

“爸爸，土印累死了。”清悦有条不紊阐述着他们昨天带土印去玩的项目。

洪钟丢开蔚铎的手，用手比划着说：“爸爸我跟你说，昨天我就这样把土印抱回来的。”

“所以今天没有土印陪你们玩了。”蔚铎猜到他们要说什么，“今天想找谁去哪玩？”

两个小不点互看了一眼。

清悦说：“我们可以去人界吗？”

蔚铎：“等你们再长大点。”

洪钟故意用苍老的声音道：“我们七十岁了，听说人界五十岁是老头头，我们都是老头头了。”

“老头头是男生，我是老婆婆。”清悦一脸天真纠正道。

蔚铎抬头看了眼天空，长呼一口气。

他平复了心情，蹲在两小孩面前，“平时净玩了是吧？一点没学习？”

洪钟用手臂轻轻推了推清悦，示意让她说。

清悦挤了回去，想让洪钟说。

蔚铎一手一个抱起他们，“今天哪也不许去，教你们一些常识。”

两个小孩趴在爸爸肩上，在蔚铎的脑后干瞪眼。

清悦用口型道：不想学习。

洪钟以口型回道：我们逃跑。

蔚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两人：“……”

蔚铎：“你们妈妈小时候就是没心眼，差点被人给拐了。”

此时刚睡醒的风棂打了个喷嚏。

她打开命书，开始处理命书事务。

人之命书每天查阅，她也每天都在数，距离师父出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