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铎坐在她身边，将手中的三明治给她，“没加肉的。”

风棂接下三明治，撕开先咬了一小口尝味。

“昨晚没睡好？”他看她一脸憔悴的。

“嗯，没睡好。”风棂说完，咬下一大口三明治，很合口味。

“路程有一个多钟头，吃完睡一会儿。”蔚铎用吸管戳开牛奶，递到她面前。

她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没多余的功夫说话，就只点头了。

“别噎住。”他把吸管送到她嘴边。

风棂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红枣味的，不是很好喝。

她吃饱喝足后，靠着椅背昏昏欲睡。

蔚铎将身体往上提了提，坐得更直了些，余光不断扫向旁边的人。

结果那人就是没发现他的动作，宁愿把头撞玻璃上，也不靠他肩上。

“风棂。”他轻声唤她。

“嗯？”她抬起沉重的眼皮。

“我喝醉那晚，在车上怎么睡的？”

“靠我肩膀睡的。”她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我能靠你肩膀吗？”

“别问，靠。”他拍了拍肩膀。

风棂把脑袋砸了上来。

“高度合适吗？”他问。

“低点，你放松坐。”

蔚铎调整了一下坐姿。

风棂闭着眼回复：“合适了。”

他垂下眼眸，侧头看向她的脸，一直盯着好久没收回视线。

【别以为你们坐在最后一排我就看不见你们的小动作嗷。】

【天呐，风棂原来是打直球的。】

【靠上了靠上了，这么近，真的不想亲一下吗？】

坐在他们前面的是云雾和白格菲。

白格菲举着手机不停自拍，还让云雾帮她举着。

“我看窗外，你帮我拍侧脸。”

云雾举着手机，胳膊僵硬，“拍好了。”

“我看。”白格菲接过手机，笑容消失了，“好丑啊。”

“我觉得很好看。”

“是吗？感觉你骗我呢。”白格菲果断删掉照片，“再给我来几张，你狂按。”

云雾接下任务。

而他们的前排，是茅淮和许晨曦。

两人在打四人斗地主，他们是队友。

许晨曦说：“我剩下两张牌是王炸，你随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