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知道我们在调查你们。”蔚铎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来,杀了我。”
郑正宇再次念动口诀,叶片从墙面拔出,再次朝蔚铎飞去。
嘭!
门开了。
与响声同时发出的,还有叶片破碎的玻璃声。
郑正宇眼神闪过震惊,“你带了别人来!”
“没说不能带别人啊。”蔚铎大摇大摆走到风棂身边,每一个动作都在表达着得瑟。
“就你们主子说要见我?”皇甫祥峰从蔚铎和风棂中间挤过去,把蔚铎顶到了好几步远外。
蔚铎看了皇甫祥峰一眼:“……”
郑正宇:“说好只有我们两个人见面的!”
蔚铎:“谁跟你说好了。”
皇甫祥峰举起拳头,郑正宇被打到了地上。
“皇甫祥峰!”郑正宇手指着他,“你也来了!”
“哟,认识我,看来你主子是老熟人了。”皇甫祥峰一脚踩在郑正宇背上,“说,你主子人在哪?”
郑正宇仰头悲痛喊道:“主人!我愿以死,助您渡过此劫!”
话落,他念起自灭咒语。
“糟了。”风棂慢了一步,没能阻止郑正宇的自杀。
郑正宇原地爆开了,变成了一团血肉酱。
“嘶——”蔚铎移开视线。
风棂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皇甫祥峰最淡定,挥手处理了这一番狼狈景象。
“看来他主子,很见不得人。”皇甫祥峰留下了郑正宇的一块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他体内有一点点神力。”
“但他是人。”刚才风棂已经窥探到了郑正宇的命书。
“所以有人在他体内种了神力,这种邪术是怎么流传……”皇甫祥峰说着话,眼神落在了蔚铎头上。
蔚铎神情困惑,指着自己,“看我干嘛?”
皇甫祥峰视线扫过风棂,“华寿说,你脑子里丢掉的东西,开始回来了?”
“想起一部分了。”
“那快了,等你想起全部,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皇甫祥峰怕风棂追问,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了。
风棂:“……”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非得遮遮掩掩。
提早跟她说了,与她自己想起来,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