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铎:“……”
三秒后,他厚着脸皮开口:“既然你同情,觉得狗可怜,其实我们可以找一朵一样的花,让狗有个慰藉。”
“同情,可怜。”风棂觉得这些词语很是陌生。
她救狗,是因为听见雏菊的求助声。
它们一花一狗相互依靠,就像亲人。
她记得人面对亲人离世的状态,痛不欲生。
所以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救它们。
风棂耐心解释:“狗不傻,同一朵花认得出来,除非它失忆了。”
蔚铎把伞扛到肩膀,不管水打湿衣服,“你刚说雏菊快死了,如果雏菊为了狗好,也想让它失忆呢?”
风棂:“一厢情愿罢了。”
默了几秒,蔚铎忽然提起:“你上次还有个问题没回我。”
风棂想起来了。
他问她是不是算到死鱼。
她猜测,他很聪明,肯定看出些什么。
得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把他记忆消除了。
风棂转了转眼珠子,生硬的挤出三个字,“你冷吗?”
“不冷。”蔚铎目光落在她侧脸。
她抿着嘴唇,左右撇嘴,神情困恼,好像又在想说些什么话带跑他。
这小表情,怪可爱的。
比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有灵气多了。
他无奈一笑,转吧,这话题算她转移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