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深深的无奈。

战场上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这个决定鲸鲨族命运的时刻。

幻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中满是不屑：“努力寻找平衡？

哼，你们白虎族大军口口声声说着和平，却在鲸鲨族的土地上肆意杀戮，你们的双手早已沾满鲜血，那些无辜族人的惨叫难道就是你们所谓平衡的代价？”

幻影的愤怒如燃烧的火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向元正长老。

元正长老看着幻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痛心，有愧疚。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重：“这位小兄弟，你看到的只是表象，战争一旦开启，便如脱缰之马，难以控制，局势的发展远超我的想象。”

鲸鲨王听着元正长老的话，拳头依然紧握着，他怒吼道：“那你为何不一开始就阻止这场战争？

金象族对我们鲸鲨族的压迫由来已久，难道你都不知道吗？”鲸鲨王的眼中充斥着怒火，心中的仇恨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

元正长老微微低下头，神色间满是悲哀：“我曾以为通过和平谈判可以解决问题，但双方的矛盾太深，积怨已久。当战争爆发，我能做的只是尽量减少伤亡，每一次组织冲突，都可能引发内部更大的矛盾，我……也是两难。”

幻影冷笑一声：“两难？这不过是你为自己开脱的借口罢了。

你身为长老，若真有心，怎会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

那些死去的鲸鲨族人再也回不来了，他们的家人在痛苦中挣扎，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白虎族的自大狂妄和你们所谓的正义！”

幻影越说越激动，他的目光如剑一般盯着元正长老，似乎要把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