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呀,就算你是装作不知道,那我也可以当作你是真的不知道,结果都一样的,而且本来也不是重要的事。”
“你还真看得开。”
“那我试探一下,你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吗?农历,阳历都行。”
“容我猜猜.......”
“不用猜了,我早就不过生日了。”
——
在插科打诨的闲聊中,我们收拾好东西,把棚子拆掉,踏上了归程。非洲站点这边还有些事,但有“白咖啡”特遣队处理就够了,“星光”和我俩,折腾了几个大事件后,也该回澳洲站点了。
澳洲站点基本算作基金会的大本营,收容物是最多的,出去这一趟,应该又给我安排上了不少任务。
在飞机上,几个比较外向的队友一直在询问我各种事件细节,即使是见多识广的特遣队队员,也会对一个短暂的“法老王”,“造物主”感兴趣。
我尽可能用通俗的言语去描述那种抽象的感受,但此时我连自己都无法想象到那种体验,言语表达出的东西,终归会稍显贫乏。
再次强调一下,那个集合了所有意识的“群体意识”,我没法把它当作是我,那完全是一种超然的存在,超乎我的认知。
如果不是我的意识始终能保证完整性,并最后从中剥离,那个没有主导的“群体意识”最后会做什么事,我完全没法想象。
在集体中,保证“我还是我”,的确是困难又重要。
不过这次的这种特殊体验,也算是让我达成了一个隐藏成就,而且没人伤亡,算得上十分圆满,希望以后的事件都按这种节奏走。“包饺子”的确俗套,可年龄大了,经历多了,真的就只想图个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