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是要跟着纪荷回家拿新花样的,看到秦显就问他急匆匆的要去哪?
秦显就把云河英勇救人的事说了一下,期间还有路过的婶子又添了些,说云河被秦量抱着回家的时候,都奄奄一息了,小脸摸着都烫手,柳筝和秦落落都急得直哭怕是、唉!
众人一听那还得了,就紧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推开院门看到,云河坐在那悠哉悠哉的啃着糕点,哪里像半身不遂、病入膏肓的样子?这次的事也给她们都上了一课,果然谣言都不可信
秦量听完给众人行了个礼:“多谢大伯大伯娘,各位兄嫂!弟弟、弟妹的关心!诸位都且安心,云河他并无大碍,有劳大家费心了,快坐下喝口茶吧!”
柳筝也领着小萝卜头们,上前跟长辈们见礼,然后与伯娘、嫂子还有弟妹们在凉亭叙话,秦云洋三兄弟也在一旁嬉笑
秦落落乖巧的坐在柳筝身旁,吃着点心喝着凉白开,秦岭上前摸了摸她炸毛的脑袋
又看着秦量道:“村里传言颇多,版本层出不穷,说的着实吓人,我倒要去问问是谁传的,孩子明明好好的,都在瞎胡咧咧个啥?”
说完又伸手摸了摸云河的脑门,嘱咐道:“虽说现在天气炎热,下河也无大碍,但也要注意自身,切莫因为一时大意,染上了风寒,救人是好事,但日后也要量力而为知道么?”
秦量瞄了秦云河一眼,就看到秦云河满脸诚恳的对秦岭说:“大爷爷孙儿知道的,多亏了小叔父平时对孙儿教学严谨认真,招式引人入胜,使得孙儿学而不厌,若不是小叔父教导孙儿学有小成,孙儿是万万不敢下水救人的!”
秦岭欣慰的点点头,目光看向秦显夸赞道:“你小堂叔的武艺,是得了他爹的亲传,自然是最好的,你往后也要好好跟着他学,争取青出于蓝胜于蓝!”
秦云河拍拍小胸脯保证道:“大爷爷您放心!小堂叔教的好、不藏私,还日日盯着我练习,我一定跟着他好好学,绝不让您和大家失望!”
秦显听秦云河这么说,嘴角是怎么都压不住,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还在那装作不在意的摆手道:“哪里、哪里,是你自身勤奋不懈、不畏辛劳,假以时日你定然会比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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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量无奈的看着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正笑的像个痴汉的堂弟!
怕是教了云河这小崽子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这臭小子切开,内里是黑的吧!
秦量转头又看了看,正在一本正经拍马屁的秦云河,只见他端坐在桌前,面容严肃且专注,眼神里还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
他心想默默吐槽:啧啧,这小子到底像谁?这么能装!
秦显被秦云河夸的面红耳赤,最后还是秦岭实在听不下去了,跟秦量说:“量小子,既然云河没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我回去要好好问问,到底是谁造的谣!”
秦量朝他拱手道:“行,那就有劳大伯了!”
秦显一听可以走了,立马跑的飞快,心里既得意又害羞的想着: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等会不栓绳都能飘上天了,这好大侄儿也太会夸人了,关键还夸的句句在理,真让人不好意思,嘿嘿~
等众人走的没影后,秦量才看向秦云河和秦落落严肃的问:“你俩可有留下什么痕迹?”
云河自信摇头:“没有,顺着脚印拖的!”
秦落落把她那炸毛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手也飞快的比划着:“没有,我什么也没干,我就在一旁看了会!”
秦量这才放心点点头,他虽是学堂里的夫子,但也是极为护短的,他要护着兄长的孩子,就像当年兄长护着自己一样
随后他又郑重的对秦云河说:‘‘云河啊!以后若是想做些什么,大可以告诉叔父,叔父一定站在你们这边,莫要再带着落落犯险,明白么?’’
秦云河自知理亏,便乖巧认错:‘‘叔父,侄儿知道错了,日后想要做什么,一定会如实告知叔父的,绝不会在隐瞒半点,还望叔父不要生侄儿的气!’’
秦落落也耷拉着脑袋,晃了晃秦量的胳膊
秦量宠溺的摸了摸眼前的两个小脑瓜:‘‘好了,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往后你们要牢牢记住,你们与我和你们婶娘、还有弟弟们,永远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能有所隐瞒,无论什么事,我们都会无条件的站在你们这一边,知道么?”
秦云河和秦落俩人羞愧的低下脑袋:‘‘知道了,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