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拿出笔开始画画, 一个多小时,男人的肖像跃然纸上。
“很像。” 大妈看到画像,连连肯定,“就是他。”
大妈离开后,江阔又陆陆续续带过来几个人,其中好几个人都见过画中的人,这个人的嫌疑很大。
“江同志,他们是怎么死的?”
夏微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要想起刚刚闻到的味道,心里的恶心感又涌上心头。
“法医初步判断是中毒, 具体是什么毒还得回去确定。”
“被人毒死,这得多大的仇啊。“夏微没有进入案发现场,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江阔,“不止他们,凶手连他们家里的鸡都没有放过,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连家里的一个牲畜都不放心,说明凶手心里一定藏着极大的恨。
江阔带着收集到证据回局里,夏微开着车子回家。
车子刚刚停到家门口,陆景宴打开房门,“回来了。”
“你咋回来了?”
昨天还在想陆景宴好几天没有回来,今天就到家了。
“今天没事儿, 回来看看你。”陆景宴接过夏微手里的东西, “听奶奶说你去京都办案,正想去接你呢。”
夏微打算与陆景宴讲讲今天碰到的案子,只要一想到那股味道,一股恶心感溢上心头,立马干呕起来。
“怎么了?”
陆景宴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边轻抚她的后背。
“没事儿。”夏微拍着自己的胸口,“可能那个案子味道太大了吧。”
“走,先进屋。”陆景宴扶着夏微进屋, 让她坐下,递过来一杯温水,“先喝点水。”
夏微喝了水,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我想回去睡一会儿。”
“我抱你上楼。”
陆景宴伸手就要去抱夏微,夏微躲开, “我走上去就行。”
“庄老和爷爷出门散步,我现在就去找庄老回来,让他帮你看看。 ”陆景宴摸上夏微的头,感觉有一点点发烫。
夏微,“我没事儿,可能是晕车了。 ”
“你平日根本不晕车。”陆景宴担心不已,想带着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