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宴,“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金安安的证词也有可能是假的。”就算她是受害人,也是有可能是说假话。

“就算她说假话,她孩子被杀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还有她的病,也不是假的。 ”陆景宴提醒夏微,不要因为太想知道答案,而忘了最应该关心的根本。

“没错,是这样。”夏微的头无力的垂下去,“景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陆景宴看着夏微楚楚可怜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你每天为了破案,几乎住在公安局,现在让你 待在这里,怎么不愿意了?”

“陆景宴!”

夏微听出陆景宴的调侃,气得瞪向他,“我现在正生气呢。”

“别,别生气,我逗逗你。 ”陆景宴连忙安慰,“我现在就去找证据,证明你与这起案子无关,让你回家。”

“这还差不多, 你快点。”夏微抱着臂,威胁道,“我在这里待几天,你几天别想上床。”

陆景宴,“……”

“微微,我不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陆景宴苦着脸,没想到这起案子最受伤的人会是他。

夏微轻哼一声, “所以,陆景宴同志,努努力呀。”

“是,保证完成任务。”陆景宴起身,“我现在就去找证据。”

送走陆景宴,夏微提着东西直接到达卷宗室,开始整理起来。

不到下午,江阔送来了一个好消息,“夏同志,你可以回家了,你身上的嫌疑取消了。 ”

“这么快。”

夏微暗暗给陆景宴点了一个赞, 他办事速度就是快。

“是,杀害梁母的人来自首了。” 江阔回答, “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当然要去。”夏微跟着江阔来到审讯室外,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六十岁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