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查?”庄老笑了, “你平日里怎么查的?”
“师父,这起案子与我以前处理过的案子不一样。”夏微叹了一口气。
庄老,“在我看来,办案跟治病一样,你只要负责将病人的病治好,其他事情不用关心。”
“可是,如果你一个人身体有好几种病存在,但你只需要治一种,师父您会怎么做?”夏微觉得自己现在面临的就是这个问题,随时都有可能打乱别人的计划。
“这是什么问题?”陆爷爷认真想了想,“既然是治病,那就一起治了吧。 ”
夏微眨眨眼睛,一起治了?
陆景宴会不会杀了自己?
一夜无话。
又到了去见金安安的这一天。
夏微站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有见里面的人来给自己开门。
他们的房间很小,应该不会听不到敲门声。
“你是来找里面的两个姑娘?”旁边出来一位阿姨, 见夏微是一个女同志,“今天一大早,那个一直用纱巾包脸的小姑娘哭着找她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找她姐?”
夏微暗叫不好,一定是金安安出事了。
“是,说她姐不见了,哭得那个伤心。 ”阿姨有些同情的摇头,转身回屋了。
夏微立马跑下楼,上车,对段柏林道,“金安安不见了。”
“不见了?她不是病着,不能下床吗?”段柏林立马启动汽车,脑中快速思考寻找金安安可能去的地方。
“是啊,她应该不会寻死。 ”夏微很清醒,她相信金安安在没有看到杀害自己孩子凶手被枪毙以前,是不会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