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夏微走出招待所,看到陆景宴坐在车里。
“上车。 ”
“怎么是你?” 夏微坐到车上,侧着头,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像在演习, 反而像是一直在京都。 ”
“想什么呢?我不演习,怎么可能回来京都?”陆景宴笑, “今天累不累?”
“不是很累。”夏微摇头,“陆景宴,今天金辉光差点出事,我觉得是沈平安做的,但是没有证据。”
陆景宴, “金辉光没死。 ”
“是啊。 ”
金辉光没死,就算找到沈平治进入病房的证据,定他的罪也 有些难。
“沈平安这个人,运气是有的。 ”
“一个人不可能只靠运气。”陆景宴笑,“常中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只是时间问题。 ”
“陆同志,你这话说得好有深意。 ”夏微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她比较想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对沈平安比较宽容。
“夏同志,不要胡思乱想。”陆景宴回了她一个坦然的笑容。
夏微撇撇嘴,她不相信他的话。
卫桉这边拿到证据,直接定了金辉光的罪名,与谢松的罪名一样。
在第过两天的报纸上。
不仅出现了夏微关于罪犯画像办案可能性的文章,还有金辉光与谢松合谋杀人的证据,陆大哥这次没有给金家任何反击的余地。
直接用照片,将那些证据,口供一一呈现在整个京都人民的眼前 。
好绝。
夏微看着金梦瑶前前后后的四份口供,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只要是人, 都可以看出金梦瑶前后的口供不一致,哪怕她的言词里只有细小的差别,但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千差万别。
这个年代,最不缺的就是文人。
金梦瑶,这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