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点了点头:“确实是。我更喜欢这里的舞,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刘榕笑着撞了撞望舒的肩膀,小声笑道:“你合该就是我们中原人,不过,以后做我们中原的媳妇儿也不错!”
望舒闻言顿时俏脸通红,看着刘榕笑道:“好呀,连你也取笑我!”说着就和刘榕闹做了一团。
笑过一场后,望舒红着脸看了眼不远处的刘承栩,少年俊俏的脸庞映着烛火明亮的光,笑着的眼睛和嘴角仿佛有种奇妙的魔力,让人看了就不想再挪开目光。
“榕娘。”
听见望舒的轻唤,刘榕好奇的凑近了些:“怎么了?”
“我该回家了。”
再热闹的宴会,也有结束的那刻。
在灯火通明的燕鸣楼映衬下,周围街道都显得有些黯然失色。酒足饭饱的众人兴致勃勃的和友人们道别,坐上各自的马车,向不同的方向驶去。
不过片刻,刚才还喧嚣热闹的燕鸣楼就沉寂了下来。虽然灯火依旧,可热闹过后的寂静仿佛有种无声的魔力,迅速浸染了整个燕鸣楼。此时,就连灯光也都显得暗淡了许多。
不再看燕鸣楼的方向,望舒放下马车的窗帘,深深叹了口气,看着从刚才开始就闷闷不乐的刘榕,望舒无奈的笑了笑:“再热闹的欢聚,也总有分别的时候。又不是以后都不再见了,你别这样。”
刘榕撅了撅嘴,倒是忽然有了一种李菀青的熟悉感,让望舒不禁轻笑了出来。
听见笑声,刘榕的嘴巴撅的更高了,连头都扭了过去。
“好了!”望舒拉起刘榕的手,安慰的说道,“我答应你,下次放假,我一定还来看你,好不好?”
“下次是什么时候?是和九兄一起回来吗?那就是还有一年呢!”刘榕郁闷的撇了撇嘴,“九兄的假期是快结束了,可望舒你又不用非要和他一起回去,说到底,你也不是书院的正经学子,晚些回去也没什么的!要不,你和菀青一起留下来,再玩些时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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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拍了拍刘榕的手背:“我还要回一趟金陵,这一趟在王屋山给阿兄求的药制成了,我得给他送回去,亲自看他吃下去才能安心。算下来,这一来一回,等回庐山就要落雪了。”
刘榕叹了口气,深知在望舒心中亲兄长的地位,这次能在药制成后没有第一时间赶回金陵,而是按照约定来见母亲,已经是很难得了。
看着刘榕还是有些失落的眼神,望舒不由提议道:“不如,冬日时,你也去一趟庐山,庐山的冬景很美的,我们姊妹几人可以坐在暖阁中,围炉煮茶,岂不是美哉?”
“对呀对呀!”李菀青也拍着手说道,“榕娘,你去庐山吧!和伯母一起,我娘定能和伯母聊到一起的!”
刘榕有些意动,可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我阿姊七月末时得了一对儿双生,十一月时正好满百日,我母亲已经念叨大姊姊好久了,说届时要阖家去开封,参加我小外甥们的百日宴。”
望舒笑着说道,“这事儿更重要些。你且安心和家人团聚,以后机会有的是,我和菀青就在庐山,春日里的风景也极好,到时,我们带你去看桃花源。”
刘榕也终于笑了,是呢,以父母对自己的纵容,若是年后自己说想去庐山找望舒,也不是不行的。想通了,笑容也就更明媚了些,笑着和几人分享起了自己小外甥们的趣事。
“小时候就听过桢娘姊姊的名字,却从未见过呢。”望舒笑了笑,点着榕娘的鼻尖问道,“桢娘姊姊是长的和你更像些?还是和你九兄更像呢?”
刘榕揪了揪小鼻子:“阿姊和阿娘更像一些,用阿婆的话,母女二人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性格嘛,却和阿娘完全不一样。许是因为是家中的长女,阿姊言行举止都极是妥帖,倒是和大堂姊很是相像,大堂姊是我二伯父的长女,和我阿姊年岁相近,两人自幼一同长大。要论姊妹之间的情分,我和阿姊的感情是不如她们两个的。毕竟,我阿姊出嫁时,我还没出生呢!”
想起两人之间相差十八岁的年纪差,望舒和李菀青好笑的摇了摇头,刘榕这话倒也不差。
“我阿姊自出嫁后,就很少有机会回洛阳,一直都跟着姊夫在外四处奔波,这些年才在开封安顿了下来,也是让我阿耶阿娘操碎了心。不过好在姊夫疼爱阿姊,两人又是表亲,要不然,我阿耶阿娘当初才舍不得将我阿姊嫁给他呢!”刘榕说着说着就笑了,看着望舒说道,“望舒,我阿耶阿娘对待孩子们可好了,只要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