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这家人如此的款待,高睿却是觉得有些不自在,自己身无分文,该怎么报答呢。
深思熟虑过后,高睿站起身子,正重的向夫妻二人鞠了一躬。
“阿伯,阿婶,在下来的匆忙,身上也没带些银两,二位对我们恩重如山……”说着,高睿摘下了腰间的令牌,放在了桌子上,“这令牌虽然在这里没有什么用,但是使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二位如果不嫌弃,就把这令牌拿去当了吧。”
阿婶见令牌上刻着“燕”字,手腕不禁抖了一下,燕王府的令牌,她一眼就能认出,燕王和他们是“老交情”了。
阿伯比较镇定,他一手握住阿婶的手,示意她不要惊慌。高睿气宇非凡,谈笑间谦虚大方,他早就看出来此人来头不小。
想到燕王有三个儿子,在他们小的时候他都见过,这个人恐怕就是燕王的大儿子了,老二和老三都是生性顽劣,性子随了他们的父亲,为有这大儿子,却气度不凡,性格与那燕王完全不同,到是随了他的母亲。
阿伯摸了摸胡子,细细的打量着高睿,眼里不时投出赞许的目光。
老子坏,儿子不一定也坏。
“我们在这里住惯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就算把金山搬过来,我们也用不上啊。”他把令牌推回到高睿身边,“这令牌,你自己还是收好,怕是以后会有大用处。”
“可是……”,高睿见老伯不收这份大礼,一时有些错愕。
“是啊,既然你非要报答我们,那就叫丫头好生在这里修养几日,这段时间,你就帮着我家老头砍砍柴,抓抓鱼,做些农活。等这丫头好的差不多了,你们再上路也不迟。”
阿婶一席话,到是叫高睿心里舒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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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间过去两天,这些日子,高睿随着阿伯去砍柴抓鱼,与这年轻人相处几日,却发现高睿胸怀宽大,气宇非凡,两人聊得甚是投机,他自己也感觉回到的少年时代。
桃儿的内力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早就能下床了,这些日子她帮着阿婶干了不少活,帮着阿婶做饭,收拾碗筷,洗衣扫地。阿婶也越来越喜欢她,想到高睿能娶到如此勤劳贤惠的媳妇,真是替他两人高兴。
这些日子,多亏了阿婶悉心照料,帮着阿婶干一些家务活,自是天经地义。如今除了高睿,桃儿已经把她当成最亲的人看待。
一日阿婶和桃儿两人上山采桑,院子里只留下阿伯和高睿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