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就交给天师了，我去处理其他全性。”

看着临渊离开的背影，张灵玉和夏禾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张之维转头看向了二人“灵玉。”

张灵玉低下了头，却不曾想张之维画风一转“就是这女娃么？”

张灵玉的脸瞬间红了，夏禾拱手一拜“全性夏禾拜见老天师。”

“夏禾”

“天师请讲。”

“你的事我也多少有些耳闻，虽是因为先天异能可犯错也是实实在在的，听老夫一句，退出全性，今日之后全性恐怕名存实亡，若非是我刚刚阻了临渊小友，他真的会杀了你。”

张灵玉抬起头“师父，临渊先生这般杀戮…”

剩下的话说不下去了，张之维的眼神变得冰冷“一群只知道纵欲的祸害，死了也是应该的，灵玉你还是磨砺的太少！怎的他们杀人就行，别人杀他们就杀性重了？我是这么教导你的？！”

“老头子言尽于此，如何做全看你们自己。”

夏禾眼神复杂的看着张灵玉“可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张之维提着陆槿转身离去，“身不由己？已不由心，身又岂能由己？都是借口罢了…”

张之维的身影消失不见，夏禾抬头看着张灵玉“我退出全性，你愿意接受我么？”

“下山吧。”

夏禾眼中的光暗了下来，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别走太远，免得我找不到你。”

走出几步的夏禾猛的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了张灵玉，此时张灵玉才看见不知何时夏禾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夏禾猛的扑进了张灵玉怀里，张灵玉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伸出手轻轻的拍着夏禾的后背。

躲在暗处的临渊和张之维。

“小友演的不错啊。”张之维看着抱着夏禾的张灵玉露出了一个略带猥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