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你带着两万军去左侧十里!”又安排了黄金火骑兵的统领带着两万军去了右侧。
只留下一万骑兵留在了自己身边,然后朝着临渊露出了一个笑容“先生你刚刚说今天你是打手对吧?”
临渊嘴角直抽,“你这是想让他们真绝望啊。”
扶苏的笑容更大了“跟先生学的!”
“好好好,给这等我的是吧?不过你这布置还算不错但跟先生比还是有差距的。”
“先生还有绝活?说说呗。”
“那必须得,要是我绝对让陈朵过去下毒,然后等半夜先放火,再突袭!保准一个也跑不掉。”
被押过来当带路党的诺敏此时已经傻了,看着笑着行云流水的说毒计的临渊,和同样一脸笑意学习的扶苏,以及见怪不怪的几女,一脸风中凌乱“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七万人打三万人还这么阴?怪不得草原打不过他们,这哪有一个好人啊,惯犯!一定是惯犯!”
在诺敏怀疑人生的表情中,草原的太阳渐渐落下。
炊烟渐渐升起。
“天长落日远,水净寒波流。”
临渊臭屁的显摆了一手从某大佬那里偷来的两句诗。
收获了晓梦一个略带意外的眼神,和陈朵一个小白眼。
不过临渊脸皮厚不怕,再说了孔先生说的好,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本该形容美景的诗句,在此刻却显得尤为冷冽,天边的火烧云本该代表着一个好天气,而此刻却更像血色杀机。
身后一位位黄金火骑兵盔甲渡上落日血红,长枪之上寒光闪闪,又添三分凶戾气。
时间一点点流逝,西方落日入大地,东方寒月高升起!
时机已至,血色杀机开始了。
正在吃饭的曚力只听得一阵马蹄之声,下一瞬胡亥等人已经两面围杀而来,王离守住了后方。
一时间,马鸣,人吼声不断“敌袭!大秦骑兵来了!速速上马迎敌!”一位反应迅速的匈奴统领喊道。
可哪里还来得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