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给我们的资料上面可没有说到这些。”
“这些东西记录太为繁琐而且没有什么大用,所以我并未将它们记录下来。考虑到之后还要进行这些事项我也没有将它们进行汇总,你们要是信不过可以去问问那些当事人呀?”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些人如今都死掉了,要问的话又该找谁问呢?这就又成无从谈起的问题了。
“我再确认一点,金字塔内所有可见的建筑都是由你来操办的这点没错吧?”
“当然。”
“那在辛斯的那四个活的建筑也是出自你手对吧?”
“是的,他们曾经也在这里待过。”
“可是那些建筑袭击我们是事实,就算是他们把我们当做入侵者可他们也杀了很多当地的人,其中还不乏有在进行违反人性的实验,这点你又该如何解释?”
“我要澄清一点,那四个孩子在我这里没有犯下丝毫的过错,他们是在尼采那家伙的腐蚀下才变成了那个样子。天地万物就像一张白纸,在什么东西的影响下能染上与之相应的颜色,这是常识。尼采本身就是那个样子,他们或多或少也受到了牵连,对此我也很痛心。”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四个在你这里时发生的事情吗?”
“容我拒绝。我有言在先有些无关的问题可以不必回答,他们既然没有犯过什么错误那我理应保留他们的隐私,而且这确实与本场辩题无关,我已经说过他们是收了尼采这厮的影响。如今,尼采已死,可以说得上是两清了。”
承影刚才就发现了此时的监工已经不再提及多余的事情,而且辩论的方法也变得很奇怪,一直在用甩锅擦边的办法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如果涵光再这样问下去到自己时必然会无话可说,监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自然会引导自己问出一个问题,是什么?那个问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