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又想起了要给老爹准备鱼食的,掰了一个青皮玉米,用意念加工成粉,用灵泉和成面团,在加工成一个个的小粒,行不行的让老爹去实验吧,反正他自己觉得应该没问题。
一夜过去,崭新的一天从阎解旷的那半个二合面馒头开始,别外半个给了阎解娣,欢喜得小姑娘说啥都得给二哥干点活,可阎解放就一身外套,袜子都没有换洗的,再说了,他自己在空间里洗多好,当场就干了,让她给洗估计半个月都干不了,他穿啥啊。
实在没有办法了,阎解放只好说道:“妹子,要不你给我写作业吧。”
“啥?二哥你说啥?”阎解娣怀疑自己没睡醒,二哥这是在说胡话吗?她现在是小学一年级,不是初中一年级。她字都认不全的好吗?
“你可以帮我写作业。”
“不是,二哥,我不会啊。”
“会不会的不重要,重要是写了,这作业吧,写不写是态度问题,对不对呢是能力问题,这不一样,你要是想写呢,作业就在二哥的桌子上,不想写也没事。”阎解放说完就走出去了。
留下小姑娘自己在屋里纠结。
阎解放想起自已空间里的瑕疵布,又看看自己补丁摞补丁的外衣,唉,就是没有借口也得想个借口了,棉衣可以弄新的,因为穿在里面,外面还有一个外套,现在的布可是要布票的,谁家的布票都不富裕啊。
家里人也都是补丁摞丁的,可以说这年头没有几个不穿补丁衣服,不过以老爹的性子应该不会问那么详细吧?
又是晃晃悠悠的一天过去了,到了半夜,阎埠贵把大门打开,阎解放就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