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息后,他拿着只剩下一小截的主线,欲哭无泪。
断线断的怎么这么朝上?
鱼钩铅坠加主线,小半颗灵石没了。
人倒霉,果然喝凉水都塞牙。
从储物袋里重新取出一卷线组,钱碳也没多想。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坐在船头上,重新给鱼竿绑好线组,挂上铅坠和鱼饵,然后就贴着船沿,将鱼钩放了下去。
另一边。
曹光一边漂流敲底,一边时刻关注着钱碳动静。
因为渔船是在不断向前的。
所以刚刚那处大礁盘,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
这次,因为海底结构凹凸不平,钱碳的鱼钩一直提的很高,使得曹光一直无法捣乱。
但很快,曹光就没心思关注钱碳这边了。
因为他的鱼钩中鱼了。
这一次,上钩的是一条约莫二十多斤的红斑。
通过分身视野,曹光时刻掌握着水底状况。
自然不会存在跑鱼一说。
当他用捞网将这条红斑捞起来时。
隔壁钱碳眼珠子都嫉妒红了。
别看这条红斑,个头还没刚刚那条青斑大。
但架不住红斑更值钱。
一阵大风吹过,海面波光粼粼。
渔船随着流水,继续往前飘。
在路过一个敲底点位时,钱碳发狠,提了两米的线,再猛地松开卷线轮,两斤的铅坠,重重敲在海底,弄出不小动静。
然而,分身等的就是这一刻。
捏着鱼钩,就往最近的海底石缝里塞。
海面上,钱碳见鱼竿下沉,试着拽了一下。
但手感明显不对。
“干,又他娘的挂底了。”
“今天是真他娘的邪门。”
这边,钱碳破口大骂。
而那边,曹光则是扬竿中鱼。
钱碳在船头上边绑线组边诅咒:“这小子怎么又中鱼了?钓鱼这么厉害的吗,我诅咒你抛钩挂底,断竿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