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在想,赚积分可以出去。”
“……”穆三听着对方挤牙膏般,颇带着生硬地一字一顿。
???
“你作为攻击手段更依赖傀儡丝,心里想的却是其他道具……”
“啊?”穆三感觉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又不太真切,眼中不由意味加深,“……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一种欺骗别人的手段?”
她语气带着种并不认真的轻忽,“别人”两字被她刻意加重。
【这个人说什么?莫名其妙,杀了吧。】
江辞默默看着她,眉眼含霜,并没有在意穆三的反问。
又冷冷吐出一句话:“你骗的是自己。”
“……”穆三这下真有点觉得对方脑子挺“憨”了,要不真杀了?她拧眉思索这个可能性。
江辞拉开和穆三的距离,不再开口。
他没说的是,这种崩塌的、本该导致主人神经错乱的脑海世界,他曾经见过。
就算刻意不去想。
就算心声与行为相悖。
被潜藏的正常逻辑意识也不该在脑海中一丝不存。
除非是疯子。
穆三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拖长了语调,随着江辞往后移,她又进了一步,“——你不是怕我,你是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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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神情认真笃定,以近乎逼视的角度,指尖微点,“怎么又不杀了?又开始躲?又开始逼逼?”
她生气了……
躲在身后一步的楼远山闭眼不忍直视,猛蹿起来,爬上这座高台朝着穆三狂鞠躬,“实在不好意思哈不好意思……”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辞身后,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捂住了自家老大的嘴。
拖着人干脆利落往后撤。
“?”江辞没有挣扎,但清冷的目光中很明显是疑惑。
“老大,”楼远山面朝穆三笑出花来,一边嘴角扯得僵硬,一边咬牙轻声在江辞耳边嘀咕,“现在的女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