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山羚看到老秃鹫又给鸩猊分配了一个新的伙伴,而这个伙伴是个和鸩猊同龄的雄性兽人……
山羚擦了擦眼泪,哽咽道,“鸩猊是最后一个才回来的,她的变化肯定是因为老秃鹫给她灌输了更可怕的东西。”
田蕊听完感觉喉咙发干。
她今天刚让乌瑾和狼野抓个野兽幼崽给自己当宠物,作为以后带娃的练手准备呢。
要是她精心养的宠物被别人当面虐杀活吃,她估计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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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是这样,鸩猊内心逐渐扭曲起来。
“啊呜!”伏猛怒吼一声,虎眸中积蓄着熊熊怒火,“该死的秃鹫,竟对雌性幼崽做出这种毫无兽道事来!”
狼影沉吟道,“他说的让雄性听命于雌性的诀窍是什么?”
“应该指的当首领什么吧,当了首领大家不都得听她的吗?”田蕊推测道,“我看鸩猊之前很执着当首领。”
田蕊第一次被大猫科抓走时,鸩猊本想毁了她的脸,可背着鸩猊的花豹说可以利用田蕊拉拢某个大猫科兽人,鸩猊因此才放过她。
“不、不是这样。”山羚说道,“河谷打赢大猫科后,鸩猊带我逃往北方,我偶然偷听到鸩猊和她的伴侣夭鹫谈话,说他们改良的某种药水终于能够真正做到控制雄性听命于自己了。”
“有这种东西吗?”田蕊吃了一惊,“太夸张了吧?”
什么要能控制别人听命于自己啊?
毒品吗?
像地球上那些该枪毙的毒贩一样,利用毒品的成瘾性,控制瘾君子听命于自己。
一直沉默的鳞渊忽然说道,“应该是印毒吧。”
“啊!”田蕊想起来了。
是啊,还有这种东西呢。
如果得到雄性的兽印就得到了雄性的忠诚,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也算是控制这个雄性。
鳞渊能第一时间对号入座,主要他就是那个受害者。
不过,他是流浪兽,所以并没有屈服。
但如果作用到部落兽人雄性身上,情况肯定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