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琮宁看她,“那要看是谁酿的。”
“我上网搜下怎么缓解。”姜忆不敢惹他了,立刻走出厨房,拿手机在网上搜索了缓解的方案。
她看完,立刻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
许琮宁痒得眉头都皱了起来,急切地问姜忆,“有什么方法可以止痒?”
姜忆将吹风机插上电,就要拉他的手,他一躲,“你别碰我,等下你也痒就麻烦了。”
姜忆收回手,将吹风机打开说: “过来,我给你吹一下,网上说热量可以加速皂角素分解。”
许琮宁吸了口气,硬生生忍住了想要乱抓的冲动,他将手抵在吹风机下,姜忆轻轻帮他吹。
两分钟过后,姜忆看他表情逐渐平静就知道这方法有效,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嘲笑他,“不至于?”
许琮宁看她一眼,“不心疼我?还嘲笑我?”
姜忆一噎,脑子快速转了转,“嘲笑你的同时也在心疼你。”
“以后这个菜禁止出现在咱们家的餐桌上。”
姜忆感觉心里蓦地被什么东西戳中,忽然暖暖的,只因为他说“咱们家”。
两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吃上饭,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色彩丰富的四菜一汤,姜忆忽然有种莫名的满足。
刚刚所有的菜都让许琮宁先尝过了,所以心里没有忐忑,但有人边尝边说: “我怎么感觉自己像古代那种给皇帝试毒的人?”
姜忆笑说:“公公们都是拿着银针试,你以身犯险,最是忠心。”
“有赏赐吗?”他果然有竿就爬。
姜忆仰头在他唇上吻了下,“同生共死算不算?”
“那这点量不够。”
姜忆就知道他爱得寸进尺,两人又折腾了半天才从厨房出来。
许琮宁坐在桌前盛了一碗汤,递过来给她,“我尝过了,没毒且味道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