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桢侧头看他,看他眼中情绪复杂,“真动了心了?”
“不然呢?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许琮宁终于承认了。
这倒让乔桢有些意外,他收起玩笑的脸,认真地问: “到哪一步被甩的?”
这个“甩”字很刺耳,许琮宁斜了他一眼,“谁说我被甩了?”
“那是什么?吵架了?”
许琮宁默认。
“原则问题?”乔桢循循善诱。
“不是。”
“不是原则问题,有这个时间在这借酒浇愁,直接杀过去往死里哄不就得了。”
乔桢又说: “我跟你说,我还没谈恋爱的时候,就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跟女人吵架。”
“当然吵架本身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所以我从来不吵,无论对错,我都往死里道歉,如果连歉都不想道,那就直接老死不相往来好了。”
“道理和面子这种只是在不爱的人之间讲的,当然人都有底线,如果她踩着你的底线作,那就直接老死不相往来好了,世界上女人多的是。”
许琮宁冷笑一声,“她连作都不跟我作。”
乔桢一听,眼露惊奇,“你单相思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许琮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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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琮宁斜睨乔桢,连“滚!”字都懒得说了。
“真的假的?”乔桢只差没手舞足蹈来一段了,八百年估计才能看他一次热闹,他得好好珍惜。
“到底怎么个事?”乔桢佯装没了耐心,“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许琮宁再三犹豫,连着喝了三口酒,或许是酒精麻痹了那张爱“嘴硬”的嘴,他终于开口说: “我就是觉得她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