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姜忆再明白不过了。
两人一直聊到电梯来了,姜忆才挂了电话,她收起手机,一抬头看到许琮宁站在电梯里。
姜忆神色僵住了几秒,随后低头跟他打招呼,“Daren 早。”她说完迈腿走进了电梯,站在他对角的角落里。
“早。”他半晌才回应。
姜忆低头给江泊屿发消息答应他周末陪他去看房,全然当许琮宁不存在,他在二十七楼出去,两人相安无事。
早该是这样的,他是老板,她是员工,遇到了,礼貌打个招呼便可,姜忆越想越觉得自己前面那些行为有点神经质。
晚上下班时,姜忆一天里第二次遇到许琮宁,她刚把要寄的快递放到二十七楼的收发室,出来时碰到许琮宁站在门口等电梯。
经历了早上的正常交流,姜忆得心应手地走到电梯口,恭敬地跟他点了下头,“晚上好,Daren。”
许琮宁侧头看了她一眼,她站在他三米开外的位置,打完招呼便看都不看他了。
“你每天这么晚,是工作效率有问题?”许琮宁忽然开口跟她搭了句话,虽然不是什么好话。
你还不是一样?姜忆在心里想。
姜忆并不理会计较他的“冷嘲热讽”,转过头,淡淡地看他: “您要是对我的工作能力有疑问,可以去找我的上司了解情况,或者您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也可以去反馈,再不高兴,您也可以解雇我,这是您的权力。”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他是老板。
姜忆虽是这么说,但心中也是窝着火的,她不过就是为了躲他,做了些奇怪的事,但工作上的事情一点也没含糊,他凭什么那样咄咄逼人地骂她?还要解雇她?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话她都忍下了。
许琮宁又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电梯来了,他往里走,姜忆跟在后面进去,还是跟早上一样,一人占一个角落,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
电梯到达一楼,两人出了电梯,便分道扬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