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刀非常锋利,是把趁手的近战武器,但实在是太过显眼,即便我拿走了也用不了,因为一拿出来,花和尚就知道我偷了他的刀。
考虑到待会还要跟花和尚一起逃出去,好歹也算是暂时坐在同一条船上,也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所以我并没有把这刀顺走。
我对这把虐杀过狐狸的刀极度厌恶,本来是想扔掉的,但想了想,还是留下了。
枪我肯定得顺走的,如果连刀都不留给他,那等真遇到了危险,他连趁手的武器都没有,被连累的还得是我。
我把手电取下,打开,周围顿时亮了起来。
手枪取下,退开弹匣,还是满的,我毫不客气的插到了自己腰间,又拿出自己的枪握在手里,这才用另一只手给他按起人中。
才按了没一会,他眼睛猛的睁开。
几乎是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那双手已经钳住了我给他按人中的手腕。
好在我也是被北鱼操练过的,对付这种程度的擒拿自然是不在话下,手腕一翻,稍一泄力,化解了他的擒拿,手一抽,拇指和中指弯曲,狠狠扣在了他脑袋瓜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从声音来判断,是个好脑瓜。
他还想有动作,我直接把手枪顶在了他脑门上:“别激动,是我。”
他一愣,停下了动作: “原来是韩小哥,怎么,是和尚我哪里得罪您了?”
我见他认出了我,移开了手枪,只是依旧放在他脑门边上:“和尚大哥,别误会,我是怕白挨你一顿揍,所以才出此下策。”
感觉到我移开了手枪,花和尚弯着身子坐了起身,见我手枪依旧隐隐朝向他,他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韩小哥,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手上拿着的是陈先生配的手枪,跟侯瘸子他们的不一样,所以花和尚并没看出什么,更不知道他的枪此时就插在我的腰间。
我收起枪,把我是为了救莫非主动下到地道,跟着莫非到了虫巢,还有在虫巢所发生的一切,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简单跟他说了一遍。
虽然跟他不算是自己人,但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况且我想跟他共享一下情报,看看他体内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和他都被那白莲妖花的花蕊插过喉,由于天赐的缘故,我身体的恢复能力比常人强得多,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不适感。
就连先前被白莲花的雌蕊插到喉咙时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都已经消失,现在感觉正常得很。
花和尚眉头一皱,紧接着重重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掺杂着血水的唾液,摸着咽喉,眉头紧皱:“难怪我喉咙这么痛,就像是被撕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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