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摸着下巴:“老大,那侯佩奇不是说了吗,是他老爹喝多了,无意中透露的。”
北鱼摇头:“能创下那么大的一番家业,侯明跃不是蠢人,第一次被偷卖玉佩可以说是因为溺爱,类似的错误不可能会犯第二次。”
我斟酌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消息,是侯明跃故意通过侯佩奇的口,放出来的?”
两人都是一愣,北鱼问道:“怎么说?”
“祖传玉佩跟长生不死有关,这样的消息换做是谁,听了以后都会当做是故事或者是胡话,一笑置之,顶多是想要见识一下那块玉,但不会有更多的动作。”
“但如果是知道内情的--比如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去弄到那块玉,或者是跟那块玉相关的消息。”
我眉头一皱,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这是一个饵,是侯明跃故意抛出来,把像我们这样的知情人钓出来的饵。”
北鱼脸色凝重:“照你这么说,侯明跃是猎人,我们是猎物。”
这是一个局,虽然不知道设局的人目的是什么,但一定有所图。
但关系到天赐,即便明知道这是一个局,陈先生也一定会纵身往里跳。
别说是他,我也一样。
电话那头传来陈先生冷酷的声音:“就算这是一个局,那猎人也一定是我,而不会是侯家,既然敢抛出饵,那我就把它吃得渣都不剩。”
陈先生这番有些霸气的话还挺配他那一张冰山脸,听着他的话,我心里不禁踏实了几分,问道:“那王母遗迹关系重大,侯明跃不可能轻易就把资料给你,他向你要了什么作为交换?”
陈先生冷声道:“他什么都没要,只是要求和我一同去寻找西王母国遗迹。”
莫非一愣,“他要一起去?他一个七十岁的老瘸子,家财万贯,有着十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这西王母国遗迹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去凑什么热闹?不是拖油瓶么。”
“我前些天看新闻,说是一个国外的有钱人厌倦了富裕的的生活,跑去做乞丐,这侯明跃该不会也是一样,钱多得没地儿花,想找寻什么人生真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