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真正的恶人,还是持枪的,总归是先怯了三分。
板寸头则不一样,他到目前为止都没表现出任何恶意,说话也温声细语的,让人天生就有着好感,所以面对他我倒是没有多少畏惧。
手机身上有几处明显磕碰的痕迹,也不知道有没摔坏,我按了开机键,屏幕居然亮了。
把那碎得跟蜘蛛网一样的贴膜撕掉,下面的屏幕居然完好无损,不枉我花了二十多块买的这块膜。
我突然想起照片的事情,为了提升我在板寸头眼中的印象,好增加被释放的砝码,忙道:“我手机里有一张竹简的照片!”
板寸头一怔,一把抢过那手机,他动作很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手机刚开机,进入密码界面。
“密码多少??”
板寸头的眼神很犀利,跟三角眼那种阴鸷感不一样,他的眼神带给我的只有一个感觉:冰冷。
毫无温度的冰冷。
我脱口而出:“。”
板寸头按了几下,点开了相册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照片,然后又翻了翻前面的照片,“就一张?”
我点了点头:“只有这一张。”
他没再说话,用自己手机拍了下来不知道发给了谁。
从板寸头的表情来看我这张照片算是立了大功,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趁热打铁道:“大哥,我知道的都交代了,那个,,现在我能不能...”
“不能。”
这句话居然不是大墨镜说的,而是出自板寸头的口中。
他把手机递回给我:“他说得对,你认得我们,不管我愿不愿意,你暂时都必须跟着我们。现在打个电话给你那朋友报个平安,就说你临时有急事要回去,就不参加他的婚礼了。”
我欲哭无泪:“那你们打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