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雨点般的剑光,落在了龙形真气环绕而成的屏障上。
能量之间的碰撞,将阴暗的森林,照射的忽明忽暗。
在这种特殊的区域与环境里,如此高调的战斗,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冒险。
那些躲在暗处窥视的目光,时刻瞄准着落入下风的人。
倘若还能两败俱伤,对那些旁观者而言,便是更妙不过了。
剑宗青年显然是想到了这一节,却依旧不肯退去,而是加大了法力的输出。
骄傲的剑宗弟子,显然以为自己距离胜利,只差一点点。
当然此时的他,也早已明悟过来,宫三十六和刘天真二人,与之前埋伏者,并非一拨人。
只是此时此刻···这样的真相,已然是一点都不重要了。
这里本就是个杀场,入得这里的人,也都是为了杀人。
杀众生以肥已罢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恩怨误会?
锋利的飞剑,响起了仿佛瀑布拍打深塘般的声音,闪烁的剑光开始在半空中凝聚。
闪耀银光寒气的飞剑,高高的挂起。
刹那间爆发出来的光亮,竟然比那虚伪的月光,还要显得再皎白几分。
银辉下的松林,也仿佛多了几分金属般的气息。
这剑宗弟子,显然是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归于一点,然后刺破宫三十六布下的真气屏障。
伴随着宫三十六的一次次压缩真气,不断的双掌狂舞,仿佛已经被逼迫到了极致。
刘天真悄咪咪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缺了一角,黑漆漆的印石,恶狠狠的瞄着那正将法力,上升到了顶点的剑宗青年。
好似已经费尽了全力,与那剑宗青年争锋的宫三十六,眼角的余光,却依旧是很恰当的,看到了刘天真从怀里掏出来的那块缺了角的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