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年并不是我的好姐妹,半个小时前,她刚和我说了断交。”苏念念深吸口气,友情提醒柳桃:“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她确实进过采石场,现在的她和从前判若两人,柳桃,她接近我们的动机并不单纯,你不要太信任她。”
“她总不能就为了骗我两张布票吧?!”柳桃嘟嚷了一句,她信高山月,刚才陈年年笑得同样真诚,甚至还和一队的人约好了时间,其他人都可以,为什么她和苏念念就不行?
虽心有疑惑,但看在苏念念的面子上,柳桃还是把想要去制衣厂看衣裳的想法压了下来。
……
一周后,
制衣厂的新颖服装渐渐在宁县刮起风潮,隐隐有赶超供销社的趋势,甚至供不应求,去往制衣厂买衣裳的那三四个女同志简直把陈年年夸出了花,与此同时,一股奇怪的谣言在文工团疯狂发酵。
“听说了吗?!我们苏副队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是别人的童养媳,她千里迢迢揣孕肚躲到西北,就是为了躲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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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她男人又老又丑还身有残疾,简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看她每天搔首弄姿的,没准儿就是在寻找下家,表面多光鲜,内里就有多腐烂,真恶心,亏我当初还觉得她是个好人……”
随着二队的水涨船高和不少人对苏念念偶像式的追捧,同时迎来的,是小部分人的谩骂诋毁。
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