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便是传承的象征，也是传承的起点。

“有两条路，一条是走历史幻界，从民国走到清朝，走到明朝，走到元朝，南宋北宋，五代十国，隋唐，魏晋……”白鸢掰着手指数：“原本还可以抄近路直接从春秋往前走。但是上次战争幻界把大部分历史幻界都撞得乱七八糟，里面很乱。”

韩山：“另一条是时空幻界？”

“对，不过时空幻界也很乱，过去未来平行时间，各自不同作品里的穿越设定都混杂在里面。”白鸢点头表示老公说得对：“算是在幻界与幻界之间的间隙。进去之后再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点了。里面很可能混杂着未来的七阶。”

两条路都不简单啊。

不过，韩山决定选择后一条。

因为他觉得，或许这个时空幻界和玄天界的天外是同一种类型的东西。

七阶，混沌境这个层次。其实并没有真正脱离时空与因果。他们最多算是从水里出来透透气的两栖类，能意识到水外面还有空气，并且偶尔能上来一下。

可他们还是不能真正长时间离开水，只能在一些特殊环境下偶尔上岸。

至于那些水里的鱼……也就是六阶及以下的人类。则是离开水面稍微一会就会有危险，构造完全不适合在那种地方生存。

在时间之内，对普通人来说其实是一种保护。因为普通人是无法承受天外那混乱的因果的，很容易把自己搞死。

而白鸢不一样，她虽然没进化成两栖类，但她算是那种弹涂鱼，也能含着口水上岸。至少在这种地方活下来的概率更大一些。

至于韩山……

“老公你真的要走时空幻界吗？”

“当然要走，顺便完成你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