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李妍被血腥味熏到了。她倒是对死人什么的没有太大恐惧：“师父，这怎么办？”

韩山很简单两个字：“观察。”

好吧，李妍表示看来师父的预言这次也无效了。但韩山表示，自己压根不会预言，至少暂时不会。等蓝星那边做完任务再说。

其实这么血腥的场面韩山也没见过。李妍因为有他在而镇定，韩山自己却反而没有那么镇定。

对于大部分宗门世家来说，人口其实也是一种很珍贵的资源。一来修行者自己不愿意干活，就需要很多凡人去干，去供养他们，做各种繁琐的工作，只有少部分宗门可以靠傀儡和法术来完全取代凡人。二来修行者本身，特别是那些宗门，都是要从凡人之中吸收新鲜血液的。

所以保护凡人，对有组织的修行者来说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义务。与道德无关，只是保护自己的利益。当然换个角度思考道德本身就是用来保护大家利益的。

而有些邪修，大规模杀戮凡人和低阶修士。自然是要被谴责的，你在一个地盘惹事，往往会被这个地盘的大佬追杀。

不过也要量力而行。如果实力太强，大家也就不会伸张正义。天玄界毕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像地球，虽然很多时候也弱肉强食，但因为地球的强弱终究是要看人数和组织的，所以你好歹得弄一层仁义道德的皮，搞得太难看就会从强者变成弱智。

这里就真不行了，几千几万个普通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一个炼神境。

韩山深吸一口气，拿好时空之书，做好准备。只要情况不妙随时带李妍跑路。毕竟做这种坏事的人怎么看修为也不可能低了。这可是一个人口数万的城镇。

李妍拿出临走前父亲给她的长枪，灵活地跳到树上进行观察。看到城中一道血光亮起。

微弱的哀嚎声与哭泣声响起。

“嗯……应该是杀人炼魂的修士。最低道宫境……”李妍根据自己的常识经验得出结论：“怎么办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