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虽过分,可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方既然主动搭话,场面上,她必然要给些面子。“嗯。”

“我和丽蓉正准备去媒人家,要是成了,请你吃喜糖。”柳婶说。

李映棠应下:“好。”她拔了一篮子萝卜回家。

清洗干净,挑了两个切片,剩下的等表面的水晾干后,切成手指粗细的长条,放进陶罐,撒上适量的盐,放一把切好的辣椒,添上醋,合盖静置。

接着切葱,准备大料。

剥蒜时,秦霰进门,她道:“我做了腌萝卜。”

秦霰眼风扫过案桌,落在里侧的陶罐上,扶额:“那是熬中药的罐子。”

李映棠:“......有什么关系?我家里也有药罐子,熬完药拿来炖鸡汤,照样喝。”只不过烧电而已。

秦霰颇觉新奇:“是么?”

“我这人从不撒谎,骗你小狗。”

秦霰:“.......”不撒谎?

她是如何做到,撒谎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神情坦然的?

他真该学学。

.........

生火时,秦霰换下新衣,穿回原本的冬衣坐灶台前添柴,李映棠挨在他旁边,小心试探的摸他的手,他不反抗,她便玩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连指盖上的月牙儿,都踩着她审美的点。

这手,如果按她的腰,会是什么感觉?

这么想,她便这么要求。

“阿霰,今天一起睡吧,一个人很冷,如果我冻病了,你还得花精力照顾我。”

秦霰猛得干咳嗽,她一个姑娘,真不怕吃亏么?“吃完饭我多烧些热水,灌几个热水瓶塞被子里。”

李映棠撒娇:“热水瓶哪有人全方位温暖啊?”

秦霰:“可以塞一被窝。”

李映棠:“.......”鬼泥爹塞一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