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解雨兮的暴虐因子在翻腾,本来心情就不好,还来惹她,那不是现成的沙袋嘛!
“呜……我错了,这位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三爷我错了,救命啊!”拖把看着在他脚边的兄弟一动不动的模样,心里一下子慌了,顾不上被揍得青黑的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做到又怂又大胆的。
无三省看着解雨兮好像在等她发话,说实话他也有点怕这个状态的她,好怕她连自己一块打,看着拖把这些兄弟们的惨状他就知道她是下了重手的。
“没劲。”解雨兮看狗一般看着哭得五官乱飞的拖把,嫌弃的别过眼,转身朝帐篷走去。
黑瞎子明显感觉到了她心情不佳,正想上前却被解雨臣先了一步,看着他们并肩而行的背影又默默的收回了伸出去的脚。
“闭嘴,再哭我就把你胳膊也卸了。”无三省看了转身离去的解雨兮一眼,冷声呵斥拖把,这怂货是他自己带来的,能怎么办,忍着呗,只是忍得额头突突的就是了。
解雨兮回帐篷之后,坐在行军床上闭眼调息,藏在衣服里的项链也跟着忽闪忽闪的,脑海中那远久的记忆在慢慢复苏,因为这个世界灵气不足的缘故,她的心魔也越来越压制不住。
因为解雨兮整晚都在调息,那股强大的气息明明灭灭,蛇类的敏感度比一般动物要高,纷纷远离了这里,所以他们度过了还算安稳的一晚。
没了野鸡脖子的侵扰跟拖把的闹幺蛾子,一行人顺利的找到了那个水渠的入口,也不知道无三省最后跟这哥们说了啥,反正现在一副狗腿子的模样。看看解雨兮也恭恭敬敬的喊姑奶奶,根本不敢有一丁点的放肆。他那些个兄弟该出去救治的出去救治,反正都没死就是了。
拖把带着他的兄弟麻溜的将水渠口开出来,只是水渠看起来有点深需要有人先下去探探路。
“各位爷,我的兄弟功夫不到家,可能还要麻烦各位爷出马了。”拖把赔着笑恭恭敬敬的朝无三省他们说话。
“我去。”沉默寡言的大张哥,这会儿倒是开口了,他看着水渠下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哑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黑瞎子看向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