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可怜巴巴的瘫在地上,疼得不行。
赫连宵漫不经心地下了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人,笑了笑:“二叔何必为了赫连时把自己拉下水?”
赫连宏咬牙切齿:“这戏好看吗?”
赫连宵说:“你若是能管得住赫连时,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快被爷爷舍弃。”
“若非你设下圈套,怎么可能有今天这一出?”赫连宏很生气,他认为这一切都是赫连宵的错。
赫连宵冷笑:“要怪就怪赫连时太蠢太着急。”
“说够了吗?”赫连时愤怒地瞪着他。
赫连宵勾着嘴角:“这么有力气?看来是还没被打够。”
“我只是输了这一局,并不是输了一辈子,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早晚会东山再起!”赫连时愤怒地说。
赫连宵没有回答。
没有态度,就是最好的态度。
很显然,他并没有把赫连时放在眼里。
赫连时心中有气,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后悔自己太愚蠢,让赫连宵抓住了把柄。
原本,他今天只要不出现在御东大厦,任由上官玉泽对付齐家,他站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不管怎么样,赫连宵到最后都不可能看着齐瑶去死,最后闹出多大的动静赫连宵都会摆平。
可赫连时偏偏就没能控制住自己好奇的心,非要去看热闹。
如今在赫连权业看来,他是故意跟上官玉泽勾结,在齐家的晚宴上大打出手。
赫连权业怎么可能不生气?
他确实太愚蠢了。
赫连时愤怒地离开。
赫连宏与赫连芝愤愤不平地瞪了赫连宵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但,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上官玉泽中枪的事很快传到上官家。
上官玉泽是上官家内定的继承人,如今上官玉泽生死不明,他们自是气恼。
又不知从哪听说是赫连时对上官玉泽放冷枪,上官家更是恼怒。
赫连时前脚刚走,后脚上官家就来了人,非要找赫连时讨要说法。
赫连宵也没管,留了一个联系电话给上官家,自己扭头就走。
上官家只能去找赫连时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