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痛苦万分,她哑着声音说:“你认识齐瑶才多久,为什么宁愿相信她都不愿意相信我。”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动手的人是赵月,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赫连宵掐着她脖子的手越发收紧。
窒息的感觉让简安宁痛苦至极,她奋力挣扎,挥舞的手打碎了走廊的花瓶,巨大的破碎声引起赵泾淮的注意。
眼看着简安宁就要被赫连宵掐死,赵泾淮慌忙将人救下。
简安宁如释重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睛蒙上一层氤氲。
赵泾淮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我、咳咳、没事。”简安宁艰难回答,嘴角还咳出了血丝。
赵泾淮对赫连宵说:“你这是要掐死她吗?”
“她该死。”赫连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女孩,没有一丝心疼。
赵泾淮说:“赵月已经认错了,你就不要再跟安宁计较了。”
“若非她从中挑拨,赵月也不会这么做。”赫连宵早就看穿了一切。
赵泾淮沉默了,他张了张嘴,想为简安宁求情,可到嘴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简安宁红着眼睛,很失望:“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吗?”
“没错。”
赫连宵没留任何情面。
简安宁浑身颤抖:“那齐瑶又能好到哪里去?她亲口承认将赵月推下楼,她就是好人吗?”
赫连宵面无表情:“她没杀了赵月已是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