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老头不是走了吗?没见他又折回来,怎么进去的?三人的疑问被女人的浪语给回答了。
里面女人又是一个连续的噢噢声后断断续续说着:“还是村干部,胆子……噢小。噢噢噢……,翻后墙噢噢噢……我家单噢噢……噢噢户……,一老……一小死鬼………弄得晚上噢噢噢噢慢点……谁敢到……噢噢噢,附近转……噢噢噢噢,戳,往烂戳,把我戳烂,噢噢噢噢噢,让我享福,噢噢噢……。”
果然是冯老头。刘振东想起前多少年在农村,老百姓骂村干部的黄话:白天,村干不?晚上,干村民。
院里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刘振东做为一个过来男人,对冯老头的战斗力从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惊奇,现在已是佩服崇拜了,这都快一个小时了,从啪啪啪的幅度和声响之大,还没有半点疲乏的迹象。
三人在冯明家大门口顶着恐怖的棺材,耳朵享受着人类动物本能的刺激。煎熬,真是煎熬,两个男人既想快点结束恐怖的守着冯明的棺材,又想听院里最后战果。王晓茹从开始的羞涩到现在的麻木,憎恶,心里只关心树精把冯明的鬼魂能不能引到地府。
冯明的鬼魂在阴阳师离开他家后,飘出来跟着冯老三准备去他家门口吓死他。谁知在冯老三家外墙的拐角上,他家的镇宅石兽发出一道光,吓得冯明的鬼魂赶紧躲开,等绕开到大门口,尽然没见到冯老三。冯明的鬼魂以为冯老三又到那个寡妇家帮忙去了,就守在门口等。
这时,老树精过来,仇人,不,仇鬼相见,分外黑气暴涨。还没等树精开口,冯明的鬼魂说道:“滚,等会找你算账。”树精哈哈说道:“等着捉奸,奸正在你家。跟我去地府报到,你的魂魄再飘荡下去,要么消散,要么被鬼差捉去下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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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的鬼魂狠狠的说道:“我要撕碎他,吃了他,别挡我。”边说边要飘走,被树精挡住。树精开口道:“我的魂力比你强很多,你走不了,我知道你也是可怜孩子,不想把你打的魂飞魄散,不能转世投胎,跟我走吧。”
“不,我要把这村子里笑话过我,欺负过我妈的人全部撕碎,吃了。”尖锐的声音,疯狂的黑气在冲撞着树精的黑气。实力的悬殊,多么疯狂都是徒劳的。一会后,冯明的鬼魂感觉到再冲撞下去,也不会冲出树精黑气的包围,慢慢的绝望了,尖厉的哭泣声,诉说着自己的屈辱和不甘。
原来,冯明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父亲的种。小时候,他父母为了他吵架,以为他小,睡着了,或者不懂,都不避他。可每次吵架他都听的清清楚楚,也知道了自己不是父亲的亲儿子。小时候的经历,让冯明觉得什么都没意思,就这样活着吧,连自己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是他母亲跟野男人生的野种。他以为村里人都知道他们家的事,凡是在村里闲逛,看见村里人,他都以为他们在背后指着说,看,就是那野种,不知道他妈跟那个野男人生的,他妈真是不要脸。
仇恨的心一直在发芽,长大些后,他每天在村里招猫逗狗,这家厕所丢个鞭炮,那家大门上挂个死老鼠,本以为村里人会来家里讨要说法,然后他想着再挑衅,等吵起来后用铁掀拍死。可谁知,村里人明知道是冯明做的,除了呸呸在自家门口骂两声,咒不得好死之外,从没有一个人到他们家来找事。
后来,他又发现,他母亲在他名义上的父亲死后,家里来的男人可以说从没断过,有的是他母亲叫来的,有的是自己半夜敲门进去的,还有敲门不开门时翻墙进去的。有很多是他母亲叫来的,他知道他母亲是为了报复那些男人的婆娘平时在村里说她的坏话。这招果然有效,她母亲在村里听见有谁说她的闲话,上去就给那家女人一顿,你男人的又小又软的跟麦地里的蛆一样,还跑到我炕上骚情,十秒钟就提着裤子走了,看来你罪也受扎实了。
这样一说,那些女人又羞又臊,杵着头就跑了。
其实他知道冯老三从年轻时就跟他母亲要好,不过后来没到一起。冯老三这人胆小,老婆死了后都不敢主动找他母亲,每次都是他母亲威胁要让村里人知道,冯老三才会去,而且冯老三对他母亲招惹别的男人,是敢怒不敢言,每次一说,他母亲都会说,娶了我,我就不找野男人了。可冯老三不敢答应,虽然他是一个人,老伴过世十多年了,子女都成家了,可就是怕人说闲话不敢娶他母亲,就这样黑夜中胡搞一下磨蹭着,气的他母亲越来越张狂,不娶就祸害村里的男人,尤其是看上去两口子恩爱和谐的。村里的女人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一点不敢找他母亲出气,怕他母亲把他们男人的长短公布于众,一大家子就没法见人了。
树精看冯明的鬼魂不再挣扎,劝说道:“孩子,你的事我都知道,走吧,这个世界与你没关系了,你来这世间一趟只是上辈子欠了债,现在还清了,该回去了。他们有他们的因果,也有报应。”
冯明的鬼魂问道:“我欠谁的了,欠的什么债?”树精说道:“你到地府会知道的,我不会透露的,我不想被雷劈。天快亮了,走不走,难道真要魂飞魄散吗?”说到后面,树精着急起来,口气催促加严厉。
“不,我要回去,我要做僵尸,继续撕人吃人。”说着从反方向飘去,树精赶紧追上去拦住,说道:“我说了,你回不去,你尸身周围有三个道家高人在守着,你根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