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白噗嗤一笑,笑道:“你这小孩真有趣,逗你的啦。”
伊洛闻言,心里一阵 失落。
他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再争取一下,就听金白说:“我这破身体,哪敢出去沾染风雪,找死不是。”
伊洛闻言,连忙道;“那你还是住在族长家吧,外面风雪确实大,不适合出门。”
金白点点头:“好。”
“不说了,我好困,想睡觉。”
“凯特,你帮我把那把贵妃椅弄到刚才的房间,椅子上铺上兽皮,我要睡椅子,不要睡床,睡床没意思。”
金白指挥着凯特忙这忙那里,等凯特忙完离去,已经是两三个小时后。
唐云禾靠门站着,望着窝在贵妃椅子上的金白,笑道:“你倒是悠闲,不知道我们为了你的事,有多忙。”
金白媚眼一转,突然拉开衣襟,露出一片白皙胸膛。
"你干嘛。"
唐云禾连忙背过身去。
正在抱柴火的斩戈,扔下柴跑了过来, 问道:“怎么了?”
金白拽着衣襟,语气无辜的道:“我只是想给唐看看我胸前的伤口,告诉他,我受了重伤,不是我想悠闲,是我实在没力气去做事 。”
斩戈揽过唐云禾,黑着脸训斥道:“把衣服穿上。”
金白嘟囔着蠢,把衣襟拉上,小心瞅了斩戈一眼,全盛时期他不怕斩戈。
打不过可以溜嘛。
现在,他跑都没法跑。
金白因此已经收敛了许多。
唐云禾从斩戈怀里抬起头,意识里跟他说:“吓死我了,他突然扒衣服,我以为他要亮鳞片给我看。”
斩戈噗嗤一笑,伸手摸了摸唐云禾的头,拉着他坐到炕上去,以意识回道:“没有鳞片,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唐云禾微微一叹,说是这样说,做起来很难。
金白见两人一言不发,脸色都那么严肃, 他也不自觉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
“你们是不是想要问我怎么受伤的?”
金白主动提及。
斩戈和唐云禾对视一眼,并没有开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