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功德还是送给别人吧。”她的步速丝毫没有放缓。
“如果你不肯花力气拉拢我,就相当于给自己树立了一位十分强大的对手。”祁坤的语气中带上了威胁。
温锦终于停下脚步,“说说看,祁大小姐,因为一个男人,你打算怎样跟我对着干?”
“坐。”祁坤盘腿缩回到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温锦靠过来,“黄金金跟二哥是好朋友,我如果成为他的女友,就相当于加入了二哥的阵营,对不对?”
“完全不对。”温锦又随手抓起把瓜子,“祁漠寒只是堂哥,你亲哥是祁乾,亲爹是祁东,在关键的利益节点上,你一定会倾向于他们。”
“不不不,我和他们从来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有独立的人格。”
“谁信?”
“我可以发誓。”祁坤举起两根手指。
“你发誓的时间选得很恰当,现在是冬天,天上不会有雷劈下来。”
“为什么不相信我?”祁坤愤怒地抱着靠枕在沙发上来回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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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亲关系是人类联系的最坚实纽带,从原始社会到现在都未曾变过。”温锦最近读了两本历史书,对一些问题有了深刻认识。
“那在温家和二哥之间选择的话,你会选谁?”
“当然选祁漠寒啦。”温锦压根不认为这个问题有回答的必要,答案显而易见。
“可你不是说血亲最为牢靠吗?”祁坤的反应不慢,迅速将矛盾转移到温锦身上。
“首先,温成毅在我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几乎没起到任何作用,我们这种血亲关系比白开水还淡;其次,温云玉跟我同父异母,并且总是欺负我,试问一下,学长欺负过你吗?”
“那倒没有,但他也从没在意过我。”
“幸福是自己奋斗来的。”温锦比划了一个握拳的动作,“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