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是两人合谋的结果。”萧遥点点头,随即一脸揶揄的笑,“她似乎对你有非分之想,又怕你反抗,所以两药齐上,目的是与你共度春宵。”
“不会这么简单。”祁漠寒若有所思,“凭她一个小小的公关经理身份,绝不敢对我动手脚,她的背后有人指使。”
“那这覆盖面可就太广了。”萧遥给祁漠寒输上点滴,“除了大哥和老爷子,祁家每个人都有嫌疑。”
温锦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自己似乎在不经意间搅入了豪门恩怨中。
不过听两人说了半天,她依然有个最基础的疑问,“所以过敏源是什么?”
“他呀,龟毛的男人一枚,别看长得高大健壮,怪诞的毛病可不少。”萧遥掰着手指头念叨,“对凉水过敏,一切凉水都不行,包括淋雨。对了,再告诉你个秘密,他还对女人的口水过敏。”
“真的假的?”虽然哥哥是医生,自己学的专业也和医学有一丢丢关系,但温锦24年的人生里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对口水过敏,“那他对男人的口水过敏吗?”
这个问题难住了萧遥。祁漠寒上高中时被一位胆大的女同学强吻,心灵上倒是没受什么创伤,毕竟这家伙抗打击能力极强,但身体上受到的创伤可不小,因为脸肿得猪头一样被送去医院。
好几位资深专家三天三夜没合眼,总算得出了结论:他对女人的口水过敏。
不过这事也就他的几位好友清楚。
身为医生,萧遥有着旺盛的求知欲,面对温锦的疑问,他决定以身饲虎,牺牲自己的名誉来试试。
见他嘟着嘴凑过来,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祁漠寒毫不犹豫地用那只没输液的手,一巴掌呼在他脸上。
“打人不打脸,连我爸都没扇过我耳光。”
“我替舅舅好好教育教育你。”祁漠寒又转向温锦,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那个,我也从莫莉的魔爪里救了你一命,咱俩扯平怎么样?”